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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森和陆相宜再度出现在黄总的公司。

黄馥娅亲自在公司门口等着，带他们去会议室。

合作细节昨天谈得差不多了，黄馥娅今天就是再确认一遍。

不到一个小时，双方就签下合作协议。

会议室的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开心。

黄馥娅笑的最灿烂。

周森这样的男人，当不了对象，当合作对象也是极好的，他会让她飞速成长！

她大方优雅地朝着周森伸出手，「周总，合作愉快！」

周森也展现出极佳的风度，「合作愉快。」

公司其他人很有眼力见地先出去了。

意料之外，黄馥娅没再跟周森客套，而是笑着说：「周总，陆小姐不是你的秘书吧？昨晚在日常的场合看不出来，今天就特别明显了！」

陆相宜已经尽量表现得像个专业秘书了！

她好奇地眨眨眼睛，「黄小姐，我今天……哪里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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