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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道：“不管什么原因，我只要问了，我难免会生气，而你又难免有些犹豫，何必呢？其实，很多事情，不必问原由，既然你想做，那我成全你就好了。”

黎小婉本来不哭了的，听到这话，再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杨飞：“……”

黎小婉道：“不是我想走，是他要我走，他也不是说一定要我走，他是想让我……哎呀，我也说不清楚了，你是不是听绕了？”

杨飞看她表情，便即明白过来。

“你是说，你并不走？”

“嗯，我当然不想走了。”

“他也不想让你走，但故意让你提出来要走，是想让你抬高身价，让我给你多开些工资？是这个意思吗？”

杨飞何等聪明！

黎小婉没有说出来的话，也被他看破并说了出来。

“嗯。”她羞愧的点了点头。

杨飞道：“你说的他，是宁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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