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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浴需要一小时，墨清澜不便跟着，只能在门口守着。

守着守着，他就觉得自己最近愈发不对劲了，这种不对劲，是从认识初月开始。

他的理智要推开她，可身体却又诚实的思念她。

在这种极为矛盾的前提下，他都觉得自己疯了。

苏糖药浴结束，出来就见他一脸纠结痛苦，“怎么了？”

墨清澜深吸数口气，原想说什么，可转念却又顿住了，他问：“小师叔，如果有一人为你而死，你却在往后的岁月里渐渐将她忘了，甚至还有了新欢……”

苏糖紧皱，眉头紧锁的那种皱，反正就是听得一脸不开心，“如果有一人愿意豁出性命救我，我却忘了她，这是不忠。将新欢代替她，更是不义！”

墨清澜身形晃了晃，犹如被抽走了全部精气，失魂落魄，“不忠不义，不忠……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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