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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啊，像我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被启用的时候，我差点忘了我还是个谍报人员，从我到这里，已经四十年了吧？安家立业，娶妻生子，我今年六十五岁啦，孙子都已经成年，我还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声音很苍老，语气之中满是唏嘘。

“政府显然没有忘记你，只是之前没有到用上你的时候，”

另一个声音更为年轻，语气很是冷淡的样子，“你得要明白，即使是一条内裤，一张手纸都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这个比喻有些太刻薄了吧，小哥，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啊，政府终归还是没有忘了我，终于还是找到我了啊，”

苍老的声音声音之宗带着显而易见的苦意，“最开始的十年我每天都在想，上级什么时候会需要我，什么时候会动用我，我能够立下大功，加入CP0，走上人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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