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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点了点头：“你别急，我与你细说。笔？趣？阁ｗWｗ。ｂiquge。ｉｎfo”

为了说话方便，李毓想要坐起来，但是他的伤在腹部要坐起来并不容易。

“你躺着说吧。”贺林晚皱眉道。

李毓随口道：“扶我起来。”

贺林晚沉默了一瞬，然后上前去扶了李毓一把，顺手将一旁的软枕塞到了他的腰下。

再次拉开距离之后贺林晚就事论事道：“大夫一定交代过你要躺下静养，你这样坐着会拉扯到腹部的伤口，明天伤势肯定会加重。”

贺林晚接近的时候李毓愣怔了一瞬，等贺林晚离开之后他才垂眸道：“躺着的视线与坐着的视线是不一样的。”

贺林晚随口问：“有何不同？”

李毓看着贺林晚微微一笑，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起了正事：“那次在京城的太白楼我与你说我对杨太师父子的死因有所怀疑，只是并无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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