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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夜微微侧身，冲周凡露出一个微笑“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红夜！”

听到这个答案后，没想到红夜居然哈哈大笑起来，让其他没关注这边的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笑罢，红夜收敛表情，变得严肃而冰冷，眼神紧紧盯着周凡，轻声道“现在呢？”

在那一瞬间，周凡感觉眼前之人给人的感觉骤然变化。

如果说前一秒的红夜是一座温和明媚的夏日海岛，在他突然爆发出气势之后，就像是沉寂多年的火山爆发，狂虐肆然。

周凡也分不清到底现在是哪个人格在主宰这具身体了。

红夜也没有给他答案，说完之后，轻轻和周凡碰了个杯，一饮而尽。

旁边，张芷宁好像已经进入状态了，昏昏沉沉的。

红夜平时表现得好像对她没有兴趣，只是朋友交往。现在见她这副模样，微微皱眉，向众人道了声歉，抓起她的胳膊，便先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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