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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宏的脑袋很僵硬地,缓缓抬起。
目光更僵硬地,缓缓转向杨天。
僵硬得就像是粗制滥造的机器一样。
他呆呆地看着杨天,稍稍放下手机,问道:“你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宋局长吗?”
杨天微微一笑,和罗宏对视,用刚刚他说过的一句话,回敬道:“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罗宏又一次僵住了。
他的表情如同被极寒给冻住了一样,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但他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无比苍白,苍白中又透着一丝暗色,像是公共厕所里的劣质卫生纸。
他僵了数秒。
然后重新拿起手机,声音有些颤抖地道:“这个宋局长啊,我这可能有一些误会”
他已经懵逼得连解释得话都编不利索了。
不过宋子正显然也没那兴致再听他瞎编下去。
“杨天在你那是吗?我听到他的声音了。你这样吧,你把免提打开,把手机放桌上。我们三个一起谈谈!”宋子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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