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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我在胡言乱语，还是你做的够绝？”

沈长书不屑的目光好像是能穿透沈长安这个人一样：“本王倒是高估你了，你和当年也没什么区别。呵！当年冷宫走水，分明就是先皇后所为，却算到了本王的头上。

本王被父皇责到了边关，你却一言不发。

做足了一个受害之人的姿态。

那时候，你不是在她身边吗？那个疯女人，到底说了什么，你比谁都清楚不是？”

沈长安眼神似刀，手指也逐渐蜷起来：“皇兄，说话是要讲个证据的，你空口白牙便构陷我母后是何道理？因为她已经死了无法与你对证？还是因为你不想再背着害了嫡母的罪名了？”

“当年情况到底如何，你心知肚明，否则父皇早就让本王死在边关了。”沈长书拂袖便走。

沈长安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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