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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安手杵着车窗，望着顾重月时眉眼之间满是笑意，侧眼看他，端的便是如沐春风。

让她不由得想起来初次见面时候的样子，那时是宫中晚宴，她偷偷跑出去乘凉，花园中细碎哭声听的她以为是闹鬼了，壮着胆子过去，便是沈长安哭红了眼睛蹲在角落里。

抬头时，却冲着她笑了。

上辈子就是为他这一笑，她才记挂在心，嫁与他为妻。之后四年之中的琴瑟和鸣让她觉得自己当真便是人生赢家。

到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是赢家，而是那个输家，输到了一无所有。

心中念着，顾重月脸色一冷，钳住他下巴往窗外方向掰。

“王妃？”沈长安被掰的委屈，他这是又错在哪里了？

“少对着我笑。”

“那本王下次对着王妃哭？”沈长安试探着问道。

背就被顾重月狠狠的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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