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把这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

所以说……

“夫君，你这就是在借刀杀人了？”卫芙道。

姜珩低低笑了几声，“夫人，你这样说也不是不可以。”

这确实就是借刀杀人。

从头到尾，姜珩也只是盯着胡文玉这个人，然后将这件事透露给了其他人而已，不管到最后怎么样，那都是别人做的，反正怎么着都是牵扯不到姜珩的身上来的。

可以不用自己动手，就将胡文玉给踩下去，姜珩自然是再乐意不过了。

而卫芙，在知道了这所有的事之后，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时姜珩听到卫明远说想要与卫家结亲时，表情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古怪了。

甚至，最后还那般轻易的就答应了卫明远的请求。

现在再想想当时应下卫明远的要求之后，姜珩所说的那些话，卫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姜珩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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