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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湛愤怒的质问声引来不少修行者的旁观，看着周围其他人怀疑的眼神，归辰皱起眉头。

“霍公子，我不知你对我有什么偏见，但修行者进阶本就是常事，且我晋升的不过是低阶，怎么就能让霍公子这么大惊小怪？”

归辰冷冷开口，“难道在霍公子眼里就只有你自己能晋升等阶不成？”

霍湛闻言瞳孔一缩，但像是想到什么原本愤怒的眼神骤然冷下来。昨日他回去后已经打听过了，前秦归家已经和归辰撇清了关系，南楚大司马的正妻也换了人，换言之他面前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没必要毕恭毕敬。

“你尽可以装模作样，”霍湛看着归辰道，“你等阶如此低恐怕是不知道，但你的底细在高阶修行者面前可是一目了然！”

“什么底细？”归辰和身边的嬴抱月对视了一眼，而他面前霍湛面露一丝得意，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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