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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不敢相信地看着副院长，松开手，连连后退。

“疯了！你疯了！！”

“我是疯了，愤怒得发疯！师兄，让开，让我杀了这小畜生。然后你就可以带着其他资质优秀的弟子，你从后山离开，我绝不派人追杀。”

这话一出。

方义立刻明白到，自己要被摆在天平称上了。

一边，是能够尽可能多保留优质弟子。

一边，是保留一名特别超级天才弟子，弃整个康堂书院其他人于不顾。

无论选择哪一边，都必然伴有牺牲品。

这是对院长良心的考验。

而院长最后的选择，也将决定康堂书院未来的结局。

但……

问题是，为什么要选？

为什么是二选一？

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在不对等情况下给出的抉择。

而实际上，只要解决了副院长和绿衣女，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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