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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薄欢在慕老面前蹲下，把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他手心。

慕老的手颤了颤，艰难的睁开双眸，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嘴唇微微颤抖着。

“对……对不……起。”

慕老说完这句话，几乎是大喘气，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虚弱。

对不起？

薄欢回头看了眼慕寒沉，眉头紧皱。

她觉得慕老将她当作他心爱的女人了……

沉默许久，薄欢轻声开口：“她会原谅你的！”

慕老摇摇头，眼角有清泪缓缓滑落……

她不会原谅他的，不会！

盯着慕老恍惚的神色，一旁始终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男人突然开了口：“你解脱了！”

薄欢微怔，不明白慕寒沉在说什么。

慕老双眸耷拉着，看起来像具没有生命特征的尸体一般，只是眼底虚弱的光芒彰显着他此刻的忧伤。

“你叫我回来，是因为你知道慕连城的计划。爷爷，你留了一个烂摊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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