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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东阳的眼神清明一些，才继续问道。

“你这都在搞什么？出什么事了吗非得把自己弄成这副德性？”

林东阳抬起眼眸，认真的看了一会儿，突然低笑了一声。

“我这样怎么了？我这样不挺好吗？我这种人也就配这个模样。”

他望着陆牧，认真的说道，“陆牧，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帮不了你了，钱都套进去了，车子也抵押给银行了，开始我只想多赚一点儿，哪怕只是翻一翻，拿出来也有点儿分量，可投进去就开始往下跌，我把用车子抵押的贷款补了仓，想着能回本也好，可它还是一个劲儿的往下跌，现在我手里什么都没有了，兄弟什么都帮不上你，一点儿忙都帮不了你……”

“你还想我能什么样？你还能我什么样……”

林东阳絮絮叨叨，陆牧知道他这酒劲还没有过去，这样说什么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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