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本就没有几处光洁的地方，彻底被陆季阳给占领了。

他甚至连小腿上都不放过，但凡是卫昊留下的，他能看到的地方，统统烙下自己的印记。

直到最后一个肉眼可见的痕迹被陆季阳覆盖完，他的视线又盯上了楚清冉耻毛下的细缝，手指摩挲而过，带来阵阵酥麻。

“里面是不是全是他的精液。”他慢慢起身，压在了楚清冉的身上“你们做了多少次。”

他音调本就不高，特意降下了几个度更是低沉的有些吓人。

一座大山压在身上，那股压力让楚清冉身子不自觉的瑟缩了些，昧着良心道：“1次。”

陆季阳的情绪随着她的回答忽然变好：“他这么无能，你还喜欢他干嘛。”

楚清冉没吭声，倒是发现陆季阳和卫昊两个人虽然没见过面，可相互嫌弃的本事却像是不约而同说好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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