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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衣面上露出一丝苦笑，原谅她私心里觉得，现在这个时候，自己其实应该说一点什么，来形容一下自己糟糕的心情，但是，话到嘴边，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实际上，很多事情都已经很明显了！

要是再计较下去，反倒是她不对，不是么。

等到最后，真正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的罪过的时候，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么强大的心理，去坦然接受的！

至少，现在这个时候，楚衣就觉得自己有点接受性无能。

“对、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楚清吾摆明要打击她，很快，一字一顿的道：“楚衣，你也不用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我还就跟你说，你的那点歉意，摆在我这里，压根就没有任何用处，而且，我也不稀罕。”

“哦。”楚衣讪讪的应声，她知道了，真的！但是，他也没必要说的这么明显呀，莫不是，她就活该被踩在地上，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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