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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要是不想说的，你就说不知道，我听着好受些。”萧铭说道。

“行！”老头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你到底是谁？”

“不知道。”

“我以前，是什么境界？”

“不知道。”

“那我换种问法，你以前，这天大地大，可都去得？”

老头沉鸣一会，考虑着要不要回答萧铭的这个问题。

“我要说我以前天地间纵横无敌，你信吗？”老头嬉笑道。

“我信你个鬼，都无敌了，还会成现在这样？”

“你和我父母，是什么关系？”

萧铭接着问题，老头是不可能回答他以前到底是什么境界这个问题了。

“没关系。”

哟！还耍起心眼了。萧铭这个问题，老头要是说不知道，那就是有关系了，但老头说没关系，那萧铭是不信的，所以这个问题，问了也是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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