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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祖婆婆笑道：“有自知之明的人，总算还有得救，现在我便将这招剑法传给你。”

秦红云兴奋了一阵，又不禁犹豫起来，怀疑道：“我现在毫无基础，真的可以掌握吗？”

师祖婆婆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了，正色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么？”

秦红云咬了咬嘴唇，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从来不知道不自信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没有信心。

师祖婆婆冷冷地道：“许多人都说，在武学一途，天资最重要，努力次之。我却觉得自信最重重要，努力次之。倘若你没信心的话，最好还是别开始。”

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向着来路走去，头也不回地道：“你这个样子，即便是恢复了功力，也未必能一雪前耻。”

秦红云听到“一雪前耻”四个字，猛地握紧了拳头，那略微尖锐的指甲，直接刺入了手心之中，鲜血顺着他那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滴下，一滴，又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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