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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顿时皱紧了眉头：“笑面人？我还雨果嘞！一个反派而已，哪来这么高的文化水平？”

眼看着众人已经逼近到了眼前，紫微只能够跟李凌背靠背贴在一起，她一边应付不断涌过来的面具人，一边回应：“笑面人，他……他并不隶属于任何一个组织，准确来说，他是唯一一个不受任何人控制的人。”

“他无论做什么都随心所欲，不顾后果，制造这场混乱很可能就是他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想法。”

李凌心猛地一震：“那这不就是一个疯子吗？”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他的手段比疯子可要残忍的多。”女仆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浮上一抹浓浓的忌惮。

李凌盯着愈来愈近的小丑，表情瞬间凝重起来，心想虽然小丑的催眠能力非常之强，但他修炼了《黄庭古经》的元神篇，这种程度的精神控制还不足以影响他的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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