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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自己推测的时候，风华的语气有些微妙，她金色的竖瞳轻微闪烁着，带着试探，还有一丝能够明显察觉出来的好奇。

战神一下沉默。

他默默的坐在原地，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你是说...」

目前还不到九级权限的锦绣有些懵懂：「你是说，小十一有可能是从旧世界时期回归的杀神？」

旧世界这个概念对于阵营的绝大多数人而言都是一片迷雾。

锦绣对此有所认知，但认知也不是很多。

皇曦陨落的太早，而且他最开始出现的时候就是巅峰状态，高高在上，谁能去探究他的来历？

在皇曦陨落了几个纪元之后，战神和人王的出现，才开始让中立阵营去真正的正式所谓的旧世界。

什么是旧世界？

最初之前。

时光的源头之前。

空间的源头之前。

本世界诞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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