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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郁陶抬起头，期待地看着柳明凡。

已不是柳明凡的柳明凡。

“傻瓜。”“柳明凡”伸出手轻轻在郁陶的鼻尖上蹭了蹭，满眼不属于他的温柔。

也许，更该称他为陶。

眼前这个傻女孩儿守了他四千年，甚至守护了“郁陶”这个名字四千年。

其实这只是他随口编撰的名字，可是今时今日，他想以后就用这个名字，永远。

“对不起，我好没用，我没能替你拿回轩辕剑。”郁陶趴在陶的肩膀上，抽着泪。

她不论在谁面前都只会笑，只有在陶的面前，才有泪。

除了他，谁会允许她不坚强？

“放心吧，我自己的东西自然是我自己去拿回来。”陶轻轻抱着郁陶，抚摸着她的后背。“这些人，要关你多少年？”

他抚摸着郁陶的背，抚摸得鲜血淋漓。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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