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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御的确明白了，但是在这种明了之后，紧随而至的却是悄然漫过全身的轻松，以及凌天战意的湮灭。当他再次以另一个角度去认知妖帝时，原本凝结于心的战意，也随之开始削弱，甚至这对于他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他都难以分清。而妖帝在这个时候解开所有的谜团，究竟是无意为之，还是正是想借助这个机会消磨他的战意？

萧御不知道答案，只是深深感觉到妖帝对他的了解，以及对局势强大的掌控力，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三界的范畴，他的确是三界诞生以来的最强者。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萧御轻吸一口气，抬首直视妖帝。

“凡你心中所疑，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妖帝说道。

萧御点了点头，“如果你最终统御三界，是会联合恒灵界动荡三界，还是和我们一样护卫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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