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小彤笑：“没事儿。”

也好在，现在是夏天，开着窗户味道倒是散的也快。

“黎瑶，我觉得你不用太为难自己，想不起来就算了啦。我教过的学生多了，他们也是不在乎的。再说，我实话实说吧，你不记得，他们反而觉的挺好的。”

黎瑶无辜的眨眼，问：“为什么？”

童雪凝迟疑了一下，反问：“你说呢？”

因为……方其琛？

黎瑶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好半响，她说：“哦。”

这么一个“哦”，大概也是懂了的意思。

蒋念颐虽然从来没有听黎瑶说过什么，但是她跟童雪凝一样，见识过好几次修罗场，所以心里大概也有点数儿。这个时候大家都不提，她立刻就岔开话题，说别的。

“黎瑶，我听说你下部戏要去新疆，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

黎瑶不解：“准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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