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把铁血丹心烧的柔软,烧成脸颊浮起的晕红晕红的昏沉云霞。
一壶酒,一张桌,两个人,那仿佛已是……他们所能走到的,最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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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闭上眼睛,喉结滚动,仿佛阻塞着一枚橄榄,酸楚和干涩一直顺着食管壁缓缓流下,渗透每一寸血肉,渗透到心脏里……
吴越什么都没有说,没有报歌名,也没有说这首给是送给谁谁的废话,他甚至连诸如清喉咙或者深吸气的前兆都没有。
他就那么低着头,忽然沙哑低沉地唱了起来。
“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哪个愿臣虏自认……”
那天和韩今宵在一起,他们说那些过去的年代,说《少林寺》,说《大侠霍元甲》。那时候,吴越喝的很高兴,讲的也高兴,他在酒桌上说,以鲜血唤醒沉睡之狮,任铁拳洗雪病夫之耻。他和韩今宵唱,唱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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