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行的，臭讲究的毛病改不了。”

汤锦年回应他的搭话，问了句：“模特都臭讲究么？”

“那可不一定。”周宜睿笑起来“忘了说了，还有一个条件，我们都是gay，所以其实也可能是这个原因，也是因为我们当时都喜欢天南这个小孩，才跟着他的。”

周宜睿话中似乎包含着别的意思，汤锦年淡淡“嗯”了声，他又想，看来周宜睿是真喜欢晏天南，没有以当时自己跟着一个比自己小一两岁的小孩打拼而感到不好意思。

周宜睿没有长篇大论地讲他们的奋斗史，没几句话，就跳转至最终结果：“我们都是因为天南聚集到一起的，最后却不是因为他散的。刚才你看到的那个傅昊，记得么？天南喜欢遥海，但他和遥海互相喜欢上了，公司渐渐规模也大了，他们俩就走了。”

汤锦年记得颁奖典礼那次，拿到最佳男演员的，就是一个叫遥海的海皇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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