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远跪定。

“真是个呆子。”丛笙叹口气，用脚尖抬起暗枭的下巴，眯着眸意味不明的打量着暗枭。

“和多少人敦伦过？”

有没有实战经验？虽然丛笙没想着要发展这么快的，但是那身体的骚动让他异常烦躁，有好的选择下，他也不想委屈自己去泡冷水澡。

“… …并无。”暗枭的脸色一红，沉默了一下，低声回道，垂着的眸看不清神色。

“嗯？”丛笙挑了下眉，若是他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人和他差不多的年纪吧，好像大一岁？有二十八了？在古代这个年纪儿子可能都结婚了的大社会，眼前这人的确是很稀有了，说得上是奇葩。

但……很好。

他喜欢干净的人，谁喜欢用二手的呢。

“那么自渎的经验应该很丰富了。”除非暗枭是个X无能，不然右手就是他最好的伙伴了吧，应该是手经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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