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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放开！”

冰冷、掷地有声的话语，把清霜吓了一跳，圈着他腰的手也跟着抖了一下。

不过她还是没松开，继而紧了紧自己的手。

“对不起，你别生气，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清霜立刻乖乖认错，上个世界她就是这样，只要楚弦一生气，她就低头顺毛。

效果当然也是很显著。

“先放开。”

少年的态度虽然没软化，但话语却没有先前的强硬和尖厉。

清霜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松开少年，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低头无措地站在一边。

下意识绞着手指，时不时踮踮脚，表现极为紧张。

这副样子落在越北弦眼里，本来还想再训斥她几句的打算，瞬间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可她这么冲动冒失，今天的事估计都不会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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