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对不起你的。”

“也没什么，都说了，我也没拒绝你不是么？认识太多年了，感觉太熟悉……或许，我这么多年没谈女朋友，就是因为我也是喜欢男人的，要不是你，我也没发现这个问题吧，一切都是老天爷的捉弄，算了，都这样了，生活要往前看的是不是？”修锐桀说。

“嗯，以前就喜欢听你的，现在，也想听你的。”张小浩说，搂着他的肩膀，感觉抱着了这么多年的友情和空虚与寂寞，在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的时候，他不敢和任何朋友说，过去的老同学，他都不敢联系，他怕一不小心说漏了什么，怕坏了这么多年的友谊，怕本来好好的朋友，会因为他是个同性恋而离开他，鄙视他。

好在现在这一切都没有太坏。

“所以，这是你变得冷漠的原因吗？”修锐桀问。

“或许吧，我自己，没有发现我自己冷漠了，可是好像别人都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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