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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楚娴，不动声色观察着。

宋氏吓得肩膀颤抖：“求爷开恩，饶了奴婢这回吧。”

她满眼是泪，哭着看向楚娴：“求福晋开恩，看在这些日子奴婢恭谨伺候的份上，饶了奴婢这回吧。”

恭谨伺候？

这宋氏如果真的心中对她恭敬，会洋洋得意的搬进她布置的那间豪华书房，在嫡福晋的院子里发号施令？

如果她真的心存恭谨，会大半夜打扮成的这么花枝招展来她房里勾引四爷？

楚娴面上挂着极其和善的微笑：“瞧你这样真是让人心疼，待会让人给你多送几瓶药酒过去。”

宋氏哭的更厉害了，这位小福晋怎么醒来之后跟变了个人似的？这还是那个傻乎乎请她搬进书房办公的那个傻福晋吗？

除了说话直接，好像没什么共同点。

宋氏很后悔先前看轻了楚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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