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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灵挽着洛天的腰，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势头，洛天没敢回头，天底下能让他怕的事情很少，但现在唯独害怕面对姬月灵。

“你说我皇兄死了吗？”姬月灵轻声问，那日她亲眼目睹洛天拧断了姬渊的脖子，也看见姬渊从地上又爬了起来。

“姬渊已经死了，在他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洛天回答。

接着听见了姬月灵低低的抽泣声，抱着洛天的手越收越紧，那不是责怪而是害怕，害怕洛天也离开她。

“天哥，能不能不要走，皇兄死了，这偌大的王城之中我只剩下你了。”那声音几乎如同哀求。

洛天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但他也不会留下，轻轻握住姬月灵的手将其松开，转过头来揉了揉姬月灵的头，那张因为母亲死去而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憔悴的笑容，但那面对姬渊的笑容依然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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