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店里烤羊肉串的新疆大叔，那时候两个人的小日子刚起步，穷得叮当响，一串羊凹腰两个人分吃，觉得香得不行。已经有多久没去过那里了呢，两年？还是三年？

“嘿，小陈，还不回家啊！”桥下的小青年们准备收摊了，互相问着今天的收获，“今天画了几张？”

“别提了，坐了一晚上了，你又不是没看到！唉，走了！”

“不去喝点儿了？”

“喝啥？下个月房租还没缴呢，喝西北风吧！”

回忆一旦被勾起来就会泛滥...

“致鑫，醒醒，不睡了，到家再睡。”

“嗯...卖出去了么？”

“呃...嗯！你睡着的时候画了一张，起来了，去四叔那儿！”

其实张楠一点撒谎的技巧都没有，脸红眼飘忽，可是那时候嘴馋，也不去想他口袋里钱的来源，有吃的就行。他的钱能从哪儿来，不会在自己身上省，就只能是从他的午饭饭费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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