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会错意了，但是想到了千程的笑，他又恼怒了起来。

“你说清楚啊！”

“我说得很清楚啊，怎么了？”千程故意歪头，“嗯？”

“没事！”

顾容疏瞪了一眼千程。

慢慢躺下，他有些别扭地对着镜子，酝酿半晌。

千程将剧本卷成筒，敲了敲他的背部，声音极轻：“挺直一点。”

“腿并一下，后期做特效方便，这里弯一下，下巴的角度不对——”

顾容疏只觉得身上被无数雨点砸中一样，砸到的地方尽是缺点。

回忆着千程的话，他费力地调整了起来，结果似乎用力过猛，他在镜子里清晰看到了有着滑稽扭曲姿态的自己。

“啊，好难看啊……”千程皱眉，再次用剧本捅了捅顾容疏。

“这里放松，下巴抬一下，到时候机位应该会在右上，这里的肌肉收一下”

半分钟后，她看着顾容疏更加扭曲的姿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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