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2/10，徐子轩的脸出现在第二张卡牌上。

人物小传只有一行字：

痴迷，让艺术家获得成功，让凡人获得毁灭。

这就是对徐子轩的全部描述。

成为正式员工后，系统进一步开放了权限，兑换商城打开了。陆霜龄兴致勃勃的打算进去逛一逛，二十秒后黑脸退出商城页面。

作为一个灵异系统，兑换商城难道不该上架一些抓鬼符咒，杀鬼利器之类的东西吗？

激萌头像框是什么玩意儿？美女皮肤又是什么意思？

感情他辛辛苦苦消灭恶鬼得到的点数，就只能用来给系统换个皮肤。陆霜龄开始反思自己会不会签约得太快了，这个系统画风如此清奇，说不定是个跨时空星际传销组织。

此后几天网络上风云四起，杨文波的案子引来无数关注，连带着陆霜龄和盛宴的热搜一直没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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