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人的自以为是。”
厌生应了下来:“嗯,下次不会再犯。”
“他那个故人是谁?”牧风好奇地问着。
厌生只是给了个牧风的消息,也没问祭山很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牧风嗯了声就沉默下来,静坐了一会他又问了一句:“厌生,你说我还能瞒多久?”
厌生喝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诚恳地说:“大概不久。”
“呵。”他低笑了声,又是碰了下厌生的酒坛。
厌生看他心情不好开始借花献佛:“风哥今天我在人间又学了一句新话,叫那什么‘人生易得须尽欢’。”
牧风又是笑起来:“应该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厌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头笑呵呵地:“对!就是这句!”
牧风看着天边一闪一闪的荧光,想着这句话嘴角扬起一抹笑仰头将酒一口喝光,低声念了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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