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苦笑一声，神情非常复杂。

半晌，他才叹道：“我是罪人！我是真正的大罪人！我所犯之罪，其实整个大联盟通缉我十次百次都不够！！”

他之罪行，并不在于娶了什么样的妻子，而是过去。

过去，已经成为了他的原罪。

不周山之战，已经成为了他的原罪！

红眼珠老头也叹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颛顼这小子起码也要负七成以上的责任！上位者，必然是第一责任人！可是他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初蕾忽然想起自己在不周山四周看到的那冰封至少上亿的尸体，但觉一股寒意上涌，这时候，才分外清楚地理解了百里行暮当时绝望的心情。

他一直在认罪。

他一直想要弥补。

正因此，他才明知必死，也尽了最后一份力气赶走了东井星上的妖孽。

甚至于现在的白衣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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