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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静的台下，突然传来了一道断断续续的掌声。

那道掌声听起来特别空灵，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又好像是……就在附近。

每个人听起来，都感觉好像那个鼓掌的人就在自己身边。

台下的众人都在东张西望，试图找出那一个在祭天大典这种严肃的场合鼓掌的大逆不道之徒。

轩辕凤阳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她重新祭出了俜邪，整个人进入了一种非常戒备的状态。

掌声持续了好一会，掌声结束之后，就变成了一道沙哑的低喃，同刚才的一样十分空灵，让人听得很不真切。

“不愧是她亲自教出来的，这九冶琉璃当真是一片都没有伤到。”

就在这声音传出来的同时，天边开始迅速变暗，像是快要变天之前的样子，好像待会儿就要下雨了。

但是这种状况，台下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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