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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儿，雪萤她……”沐天心欲言又止，因为她看到楼夕炎抬起头时，那双空洞的眼睛。

“祖母，我没能保护好萤儿。”楼夕炎看着沐天心，平静地说道。像是在描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炎儿，这不是你的错……”

“萤儿她死了……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楼夕炎不断地呢喃着，像是机器般，面如死灰。

“啪——”

沐天心的手缓缓放下，楼夕炎也被沐天心这一巴掌打得清醒了一些。

“炎儿，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替雪萤报仇，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夜无眠，而不是千月影。”

沐天心知道自己这样说显得很没有人情味，毕竟她没有经历过，没有亲眼看到千月影杀死雪萤的画面，她根本没有资格这么说。但是，她还是要告诉楼夕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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