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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殷小鱼的思绪一直在飘远，她不是圣母没有多余的怜爱之心，对于项谷孙这个孩子的欺骗只觉得胸中的怒火冲天。

“他，就这样么？一直？”殷小鱼仿佛魔怔了，好心就没有好报么，她心里在滴血，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狠心的。

安灵絮虽然不忍心让殷小鱼失望，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她觉得项谷孙无法狡辩：“小鱼儿，不要想那么多，你还有我……”

殷小鱼没有回答，眼睛忽闪，一滴眼泪从脸庞划过，然后慢慢落在地上浸入泥土。

心还是不够狠啊。

“没事，灵絮姐姐，我又不是傻子，我在想别的事情，嘻嘻。”殷小鱼笑着对安灵絮说：“你看，师父送我的功法。”说完扬了扬手里保护的极好的纸书。

“真的啊，小鱼儿好厉害啊，给我看看行吗？”安灵絮看着殷小鱼变脸的速度也知道她还是在意的，但也顺着殷小鱼的话语转变的注意力，殷小鱼需要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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