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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失神之后，灰烬老魔继续道：“我现在能够知道的，就是要想进入下界必须将力量控制到最微弱的层次，力量越强被撕得就越碎。”

这一点灰烬老魔是亲自验证过的，上万年的时间中，他甚至专门抓过一些灵尊和灵主丢进这个深洞之中。

说到这里灰烬老魔望向因果律：“你确定这个通道真的能够到达下界？说起来好笑，我守在这里上万年，都不敢说这里能够前往下界。”

灰烬老魔有所怀疑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怎么看都有些叫人匪夷所思。

虽然因果律说过他是来自于未来的世界，但这件事推荐老魔是并不能完全相信的。

当然也并不是完全不相信，否则的话灰烬老魔也不会忽然之间改变了想法，不再索要因果律身上的宝贝。

半信半疑这个词用在灰烬老魔此时的心态上，应该是最恰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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