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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嘴却依然没有开价，却指了指佛像白毫，“玻璃珠子吧？”

“术业有专攻，不懂别瞎说。”杨锐看了看余耀，又对李大嘴说道，“怎么能叫玻璃呢？这得叫琉璃！”

既然李大嘴没认出来，他也不会点出白宝石。

李大嘴不急不恼，“比我更懂蒙造和藏传佛像的，怕是不太多。蒙造皮子活儿，工一般，但是白毫却偶有发现宝石类的东西，这样的蒙造皮子活儿，里面或许会藏宝。但杨处你这件，白毫太普通了。”

杨锐明白了他的意思，“没事儿，就算里面还是块石头，该给你的钱一分都不会少。”

李大嘴笑笑，“那看来连半公半私也不是啊？”

“话说到这儿就该停了。”杨锐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

“你的事儿，我从来不会乱说，你脾气又暴消息又灵，我还想多活两年。但正因为这样，我之前还是弄清楚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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