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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大山在诉说着自己的心声,剩余的十几名弟子无一例外。
不过他们诉说的对象并非仅仅是自己的峰主,而是与之交好的同门。
一堆人围在那里讲述着什么,好不热闹,各个剑峰峰主也参与其内,其乐融融。
唯独第一峰峰主避开了其他弟子,满脸忧色的望着莫离。
“你可知你有了心魔?”
莫离回首望着满目疮痍的一剑山山门,悲伤的点了点头。
“这不是你的错,一剑山有自己的命数,就算没有你,这命数也会来,你懂吗?”
“峰主,怒弟子愚钝,我本以为自己也会随着同门一起牺牲,之前才能将心中愧疚压下,可如今,一切似都有定数。”
跪在一剑峰峰主前的莫离不知何时双目中已经涌出了愧疚的泪水。
“一剑山因我而亡,这是所有人都看见的事实,我根本不可能拿一句命数欺骗我自己,峰主,弟子真的不知日后该如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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