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人听来有点莫名其妙的话，但苏焕歌相信只要顾生安不是真的有精神分裂症，晚上一个人格白天一个人格，那么她是肯定可以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的。

果然，沉默了稍许，顾生安也没看他，还是平静的直视前方，口中却回答了他的话。

“我会找到之前的顾生安。”

平稳的语气仿佛一夜之间就将那些恐惧丢到了脑后，但苏焕歌知道，或许到了晚上，顾生安又会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或者做出更加令人惊讶的事情，反正这姑娘白天和晚上是不一样的，虽然不像精神分裂症，但性格心理上多少还是有点问题的，介于这点，他觉得自己对于她的忍耐力好像也高了许多。

而且这也算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如此平静的交流吧。

虽然只有一问一答，之后又是一片沉默，不过明眼人只要仔细看一看，就能发现他们之间那种冷冰冰的氛围好像淡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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