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

因为，即便最后苏子煜真的失败了，萧衍也不怕——大不了他来当第二个青冥魔尊！

青冥魔尊肯为了尉迟蔺牺牲一切，他萧衍也可以。

不仅可以，他还能为苏子煜做更多，做更好！

苏云锦，上一世你成全我不惜牺牲掉自己，这一世就换我来成全你吧！哪怕你突破失败，哪怕你从此沦为凡人，我也要为你逆天改命！

苏子煜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动作，引来萧衍又一次誓言。此刻的他正陷入冰火两重天——痛，并快乐着。

身体上的痛，痛不欲生，但他的‘灵魂’却十分欢愉。

苏子煜知道自己赌对了，哪怕他最后没能突破至蜕凡境，这次赌博也值了！

由于极限的压榨，苏子煜的通灵道体距离上古三大身体之一的天灵身体更进一步了！

意料之外的惊喜对苏子煜来讲，宛如注入了一针兴奋剂，他的脸上也罕见的露出一丝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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