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到他身边，等他过来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将手里的毛巾盖在他的头上，一边替他擦着湿发一边笑道，“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你只要做个好学生听我的就行，有什么不会问我，之前哪一次不是我教你？”

他没想到少年竟然会紧张到跑去喝酒，让他觉得又荒唐又好笑又感动，他当然清楚他这么紧张是因为什么。他既然心甘情愿让他一回，自然会亲自引导他，毕竟承受的是他自己，他也不希望太过难受。

苏秦仰头一眼不眨地望着他，凌乱的湿发，发梢的水珠滚落顺着脖颈没入睡衣内，沐浴露的气息萦绕鼻尖，被酒精点燃的火顿时烧得更旺了，他不知不觉红了眼睛，嗓子发干，忍不住举手示意：“报告老师！我可以亲你吗？”

“不可以。”易峥稍稍用力在他头上揉了两下，“先把头发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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