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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杜兵还以为让自己低声下气的说话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直到后来杜兵遇见了方婧。

嗯。

不就是低声下气的说话吗？

完全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这个事情，方医生你还是可以得到一点好处的。”

杜兵压下了心头那点觉得憋屈的情绪，看着面前的方婧说道。

方婧转头去看杜兵，嗤笑了一声问道：“是吗？”

她脸上的笑容似乎永远都看起来有点古怪，反正就是那种完全让人看不出半点开心的那种笑容。

“那你说给我听听，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杜兵看着方婧，也没有因为方婧这样的态度就觉得方婧有什么不好的，反而还笑着说道：“上头说了，要是方医生你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帮助我们，你之前提出的事情，上面可以给你批准。”

方婧脸上的笑容蓦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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