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的，是个人精，但刚刚方洺那番话让他一下子改变了对这个人的木讷的印象。

项翊睿扫了一眼方洺，转身弯下腰拿起桌子上的照片走到项娜娜的面前，“这是你拍的？”项娜娜望着对方面无表情的脸庞，眸中带着些许恐惧，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颤巍巍的挪到了项天成的身边，“爸，我不可能看错的，那天哥拉着的人就是他，个子都差不多高，我还特意和……”

“是不是你拍的？”

项娜娜抖了抖，抬头看了一眼项天成，对方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心中对这个父亲更是彻底凉了心，她咬咬牙，破罐子破摔道：“你自己做事心虚被人抓到还不让人拍啊！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靠着爸的财产，你能这么逍遥自在？！”

项翊睿眯着眼睛看着项娜娜破口大骂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愤怒与动容，投掷在对方的视线几乎冻成冰，“你和你妈简直一模子刻出来的。”说着他丢下照片转身朝着另一边的方洺走过去，拉起对方的手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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