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着。

乔桑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到了咖啡馆就松开他的手说：“好啦，回去吧，我要开始工作啦。”

费渊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忽然问：“我记得你是电影学院的学生。”

乔桑点点头，微笑着说：“就是离这里不远的南北电影学院。”

费渊问：“你喜欢表演吗？”

乔桑微微怔了一下，然后眼睛里渐渐凝聚起光芒来：“嗯，很喜欢。”

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喜欢也坚持的最久的一件事情了。

费渊被乔桑眼神里的光芒所吸引，他从来没有看过乔桑这样的眼神，即便是看着他的时候，她的眼神里也没有这么耀眼的光芒，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像是摸伯爵一样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我去公司了。”

乔桑点头：“嗯。待会儿见。”

费渊微笑：“待会儿见。”

***

“费总。”秘书永远比费渊提前半个小时来公司，在电梯口接过费渊手里的电脑包，然后落后费渊半步跟着他往办公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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