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问的一怔。

乔真又诱道:“我看得出来，你想看他的热闹嘛，我现在给你看，你迟疑什么？我只是有些事情想问清楚，不管最后我是死是活，至少要明明白白的。”

心思被发现了。

尴尬。

男人轻咳两声，“五分钟。”

乔真抬眸看向被挂在海上的何昭，她问道:“那些资料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一己私欲，抹掉我十八年里对何家所有的付出，还有我的父母，是不是真的给了何家一笔不菲的价钱？！”

又热又累，又虚又燥。她每说一句话，都觉得眼前愈发黑。

何昭没有回答她。

乔真又喊着问道:“是真的，我欠你的，这些日子在你的算计之下，我们两清。只是何家欠我的，我们另当别论。如果是假的，这些日子你骗我是事实，何昭，当初我把资料卖给别人，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那是我背的债，我用命还。如果你是想捧杀我，那好，你已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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