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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厅，叶柠见他情绪不好，想着劝他回房，他不肯。

“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吧！”叶柠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戳破，只是换了种方式。

季凌风看着她不说话。

“我陪你！”叶柠说。

听到她这么说，季凌风同意，要上楼的时候叶柠忽然停了下来，冲着他说“等一下”，跑回客厅拿了一些糖果零食跟他一起上楼。

回到房间，叶柠把东西放在一边，看着他说，“是不自在吗？”

“嗯。”对她，他什么都不想隐瞒。

“多少年了，第一次在这边过除夕，真的是不舒服。”季凌风说，事实上，过去十几年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今年回来的次数多。

他不喜欢在这边吃饭，也不喜欢住在这里，更不喜欢在这里守岁，尽管这里有他最快的的童年，可时间太久了，久到他快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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