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属性上伤透了脑筋，反而是此货提点了他：“没有什么事是样样完美的，你若要平衡就必定出不了头，倒不如只选一个精益求精。”

于是螭吻就拜了此货当师父——当然只是一厢情愿的。

何景这才知道原来此货和螭吻已经如此熟悉了，甚至两人还切磋过好多回，此货也带着他出去打过几场架。

何景调侃，“你这小徒弟感觉如何？”

此货面无表情，“差得远。”

“跟你比差得远？”何景好奇。

“跟谁比都差得远。”此货毫不客气，“找个低他十级的来都只有被揍的份。”

何景懂了，“难怪当初被你秒了三回呢。”

螭吻不干了，“我打得烂不代表我其他方面也不行！”他偷偷看一眼何景，“等我满级了，我也能指挥……的……”

后面的声音轻得似蚊子。

何景愣了愣，倒是笑了，拍他肩膀，“有志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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